《最终幻想VIII》小说(九)

2001-12-20 00:00 | 不详

DISC 3
(九)

回到过去……就可以改变一切吧。艾露,听见了吗?把我送到过去!在莉诺娅倒下的那一刹那!
我想着救莉诺娅的方法,我呼唤艾露的名字。但是没有人回答我。
留给我的都只是莉诺娅闭着的双眸和空虚的灰暗。

残阳焚烧着破碎的海天,将那波浪染成一屋金黄的尘衣。我,负着莉诺娅向着似乎永远不能到达的ESTHER而去。莉诺娅如此安静的伏在我身上,完全没有声息。我听着自己的脚步一路蔓延下去就似倒在地上的水痕。……看起来很远呢……真没想到那里是如此的遥不可及……我……能够做什么?到ESTHER……找艾露吗……见到艾露的话,又可以解决什么呢?我……在……改变吗……
我终于抵受不住心中的重负,将莉诺娅放了下来。流动的金辉,莉诺娅仿佛恬静的笑容,大家做什么呢?在笑我?还是在生气?……我在想些什么……我……真的是不顾别人的想法,因为讨厌别人来关心自己……因为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心事,一直想封闭自己……斯科尔是个没有意思,连想干什么也不知道的家伙,如果大家是这样想我的话就好了……我希望现在所做的事都能瞒着大家。莉诺娅……
我象是一个只知行走的机械人,背负着不能放下的负担,一直走到车站。
“已经很迟了……斯科尔”奎斯蒂丝永远带着其他意味的注视此刻却显得有些伤感。
扎尔走到了莉诺娅边上:“公主还在睡觉吗?”
奎斯蒂丝也走过来:“如果王子吻她的话,或许会醒过来的。”
“你们来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些吗?”我能清楚的感到自己语气的冰冷。
伊迪娅说阿尔提米西娅依然存在着,无论何时都能支配她的身体,为了保护自己的身体,也为了舍去魔女力量的可能,她要和我们一块去ESTHER去找奥丹博士。
没有止境的跋涉,枯燥的旅程,不过为了莉诺娅,这未卜的前程我绝无反顾的会踏下去。

这是什么地方,一个研究所?对了我们三个被抓到LUNATIL PANDORA研究所工作,不过该死的警备兵却连饭盒都不给我,让我饿着肚子工作吗?一会儿又要我到上层的研究室帮忙。从一位难友口中听说这里正在研究打倒魔女亚德尔德方法,但没有想到警备员却因为我们私下交谈而要则打那工作员,无奈之下只有伸出拳头了。
与基罗斯、沃德汇合后,我们决定将艾露救出,一块逃离。坐电梯到了上层的研究所,却听见奥丹博士正在与助手交谈。既然得来不费工夫,何妨一听。
“如果要把LUNATIC PANDORA作为武器使用……首先得解决足够供它移动得能量。博士请考虑一下现在得情况……什么时候想到这么大胆的方法?”
“你们忘了吗?为了观察月面的情况,才建立LUNASIDE BASE的……这个预算是这个研究所的数千倍,不,听说是数万倍的费用。”博士显得异常的气愤。
“为了要研究魔女……所以听说要在世界各地寻找某些特别的女孩……我也有女儿,这样很令人心痛……实际没有她们亲人的承诺吧?”
“为了这个研究,她们都会‘高兴’的,这就行啦。”
我们不太明白他们所谈论的是什么,来到研究所门前遇上了博士的助手,他说奥丹博士仍未找到对付亚德尔的办法,但对艾露这女孩却很感兴趣。我们捉住意图逃跑的博士,终于探知了艾露的所在。一路打破阻截,在下屋的牢房里找到了艾露。
“拉格那叔叔!”我面前又出现了这个可爱女孩的纯真笑容。
“现在来救你了,虽然有点迟……”我抱起了她。

DISC 3
我又自幻境中醒来。ESTHER,这座高度科技化的奇异的城市在我们面前,我们来到总统府。
“我希望能靠博士的力量来令我摆脱未来的魔女。”伊迪娅很直接的提出了自己的要示。
那着装奇特的博士有点漫不经心的回答:“这很简单吗,只要与她隔离就可以了。我奥丹是没什么做不到的。”
大总统辅助官向我说道:“你想见艾露吗?”
我的心中满是紧张和兴奋:“她在哪儿?我,还有莉诺娅必须要见到她。你们不能拒绝,如果拒绝我的话,我会……”
小丑般的博士却是暴跳了起来:“你当我是人质吗?蠢材!”
“你叫我蠢材也好,快让我们去见艾露!”
那博士走过去看了看莉诺娅:“让你们见艾露也可以,不过那是有条件的,就是要将这个女子交给我观察。”
大总统辅助官:“怎么样?要见艾露总得有点代价,这个女子就是交换条件。”
伊迪娅也向我说:“照他们说的做吧。”
我犹豫片刻,看了看无任何起色的莉诺娅:“绝对不可以用莉诺娅来做古怪的实验!”
我们按照辅助官所说来到LVNA GALE,等候多时的职员将我们带到发射台。安杰罗向我跑过来,我蹲下慢慢抚摩它的头顶,我们的眼神彼此都描述着“担忧”两字。我轻轻、地告诉安杰罗,也告诉我自己:“放心吧,将莉诺娅交给我。”
做好一切准备后,我带着莉诺娅进入太空舱。要离开踏着的大地了,在空中一无凭依的情况以前还没有经历过。始终挥不散的担忧之云,笼罩着我。我慢慢进入了冬眠状态……
动荡像是一块块溶解的冰湖,将我催醒,我们在空中漂浮一阵才找到重力的感觉。这是卫星站了,在深邃的宇宙中。曾经抬头仰望此刻就在身周的星辰的地方,在何处呢?
我将ESTHER大使的介绍书交给了工作人员。一位医务人员走去看莉诺娅的情况:“呀!17岁左右的女孩子吧……死了?”
“不要碰莉诺娅!”听见那两个字,激动的情绪化做一片电光从口中泄出。我走到莉诺娅身边,不允许任何人轻易接近她。
“我们知道你们的情况,先把她留在医务室,我还有话要说。”工作人员比艾特让我把莉诺娅放在了医务室的床上,随后将我带到控制室。他们让我观看月面的情况:无数丑陋的生物正在蠢蠢欲动。
“月面上充满了怪物:照此发展下去会落到地面。人们将这种现象称之为‘月之泪’。月面是怪物的世界,它们集中在月球的一点内,如果月之泪发动的话……历史便会重现。”
我无心听他们说下去只是一心想找到艾露。当得知艾露就在上层房间后,就立刻赶去。在途中听见研究员的对话,方才有些明白这里发生的事:17年前ESTHAR是被邪恶的亚德尔所支配,后来终于有个勇敢的人(现在的大总统)将她封印,并放逐到这里。由于封印亚德尔的装置是由特殊材料制成,不会受到外界的任何电波或音波干扰。为了不让亚德尔复活,大总统就经常来这是监视。
我一直跑到了尽头的房间,艾露静静地坐在那里。“真的很对不起,将你们卷入到这件事中来。”
“不用客气,因为我已经明白了你所做的事。我们还能帮上忙吗?”
“当然!因为你们,让我明白到自己所喜爱的东西。虽然过去是不能改变的,但只要能够确认到就已经足够了!很感谢你们。”
“不用客气!我还有事要拜托你。你不是说过能改变过去吗?”
“我只能看到一些自己不知道的过去,虽然所见到的过去与现在不同,但其实改变的只是自己,并不能改变过去已经发生的事。”
我心中仿佛浇下一个黑洞。“是这样吗?真的不能改变过去? 我想确认一下。请将我送到过去的莉诺娅体内,我想知道她身上发生过什么事。然后告诉她现在的危险。”
“我很想帮你,我也不希望她死去,但我不认识莉诺娅,所以很难做到。不是说过吗,我只能将认识的人送到认识的人体内。”
我已经带着艾露向医务室走去,但却在这时响起了警报。我让阿巴因保护艾露躲往控制室,跑到医务室后惊喜的发现,莉诺娅站了起来。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强烈的惊异。莉诺娅她摇摇晃晃地前行着,身上好像被无数无形的丝线所牵引着。我想接近她,但一股强大的力量将我远远弹开,我再走近,结果却仍是这样。我惊恐万分地跟着她到了控制室。
“这是要解除亚德尔的封印装置吧。”比艾特皱着眉。
“快看月面!”阿巴因惊呼道。
那原本就被许多斑点笼盖的月面,又涌出了无数扑腾不体的怪物,空间被异常的热力扭曲,“月之泪”发动的阴影正向四面八方辐射着。莉诺娅此时却己穿上了太空衣到了舱外,无论我如何呼唤她都不给我回答,我也只能穿上太空衣跟着她出去。在打开闸门时遇上了从太空退回的大总统。但他们非但没有阻止莉诺娅,反而在我要出去时关上闸门,并要求我留下保护艾露。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莉诺娅接近封印装置,帮亚德尔解除了封印。妖异之光顿时充斥空间,亚德尔坠落在太空深处,留下末明的灾祸。
“莉诺娅!!”我嘶声呼唤,尽管知道这样没有用。
“你要保护的人不是我,而是莉诺娅。在你的脑海中充满着她的影子,而她的脑海中也同样充满着你的影于,你继续呼唤她吧。”艾露冷静而轻柔的声音冲淡了我的绝望。
“拜托……将我……送到莉诺娅体内。”我近乎乞求。
“我没有信心保证绝对能够将你送去。”


DISC 3


我们要进入救生舱,离开这里。在进入救生舱之前,激动的我再一次请求艾露:“求求你!我第一次有这样强烈的想法,快把我送到莉诺娅的记忆里!”
艾露静静看了我一眼,终于缓缓地点了点头:“……明白了… …但可能会遭到失败的……这样也可以吗?”
我们进入救生舱,卫星站已经处在“月之泪”的怪物群中。剧烈的震荡中我努力集中精神,等侯着跨越时间,跨越过空间,去向莉诺娅的记忆里。
一天天……
一步步……
那是在阿巴因迎接莉诺娅回到DELING CITY的途中吗:
莉诺娅:“快回收容所去,阿巴因!”
阿巴因:“这可是你父亲的命令呀!他要你就这样回DElING CITY。”
莉诺娅听到这句话后伸手“惩罚”阿巴因,使得他大叫:“喂!很痛呀!你在干吗?”
“快回去救大家!”莉诺娅大声叫着,跳出车外。
阿巴因:“没事的,大家会用自己的力量离开。”
莉诺娅已对阿巴因完全失望:“你还不明白,斯科尔呀,会因 为没有命令而一直留在那边的。这样子不行,一定要回去救大家! “即便用武力都必须要这样做!”说完便强行将阿巴因按进车中,车身大摇大摆地绝尘而去……
那是在学校的食堂里吗:
扎尔:“斯科尔的戒指?我不知道是在那里买的。”
莉诺娅:“我也想要个一模一样的戒指,因为它很酷呢。”
扎尔:“是因为刻了怪物的图案吗?”
“是啦!”
扎尔:“好吧。我造个一模一样的给你。”
莉诺娅满怀高兴:“好呀!”
扎尔:“那么你问斯科尔借一下他的戒指给我看看。”
莉诺娅似乎有点害羞:“这可不行啊!……这不是让人很难为情 吗?”
扎尔煞费脑筋般地想了想,有点恍然大悟的样子!“啊!!”
“不是的!不是的!”莉诺娅转过了身去……
我醒过来向艾露表示不想去这样的过去,艾露就再一次作尝试,将我送进莉诺娅的过去。
那是在加尔巴迪亚的GARDEN吗:
摇摇欲坠的莉诺娅背后有着另一个影子,无论我呼唤多少声,她都没有回答。原来那就是阿尔提米西娅,她从伊迪娅体内转移到莉诺娅身上,那样子伏着身体唤醒萨依法,命令他到海底寻 找LUNATIC PANDORA……
我再次醒来,走致艾露边上,不知道该怎么办。看来,我并不能从过去救回莉诺娅。但艾露为了帮我救回莉诺姬,再一次使用她的超能力,尝试将我送去现在的莉诺娅处。
她飘在空中,在万千缄默的群星问缓慢地移动着,渺小得令人感到悲哀,而她太空衣内的生命维持装置己所剩无几。
(我……还活着?……怎么了?做什么都不行……只有这样子飘浮下去……)
生命维持装置已经完全停止。
(还活着?——我……已经不能活着了吗?我……已经不行了 ……)
莉诺娅,振作起来!面对星辰,面对我无时无刻不在关注你的 目光,好好的活着,请你!
(宇宙的深邃托住了自然的所有声息。没有时间,没有距离,将人完全地隔离。那是什么?一点光。一点亮光。那枚戒指,慢慢 地浮了起来,映满了星辰的深蓝,映满了两个人的过去,那些欢乐 悲伤的时光。要去触碰那枚戒指吗?就像用温暖目光触摸你木讷 的面容。伸出手去,伸过去,伸过去……)
不管现在周围的情况是怎样,也不管过去发生过什么了,我 现在只知道,要救回莉诺娅!除此,其他任何事没有意义。我离开救生舱,飘到外面,用尽力气,用我所有的挂念与企求,向莉诺娅 而去。
我在接近——
那时一起看到的流星,此刻愿它穿梭在我们之间。
我还在接近——
记得我们的约定吗?只要你不推翻它,我会一生一世地守 着。
我离得更近——
莉诺娅,你哪里都不可以去。回来,莉诺娅。我仿佛听见无形 的风揉合着星辰的叹息,点点荧蓝拂遍我们全身。我,终于到了莉 诺娅的身边,我紧紧地抓住她。
“谢谢你……斯科尔……我听到了你的声音。”
“我没说什么。”
“我们得救了吗?”
“我会救你的。”我的语气异常肯定,但看到的却是太空衣的燃料显示。已经没有燃料……酸素也所剩无几……我们会成为宇宙中的飘浮物吗……我毕竟还是救不了莉诺娅?



DISC 3


正当我做好了与莉诺娅一块成为永远的放逐者时,却看到在 不远处有一艘太空船,我们竭力飘游到那里去,终于是不负我的 努力,使莉诺娅得救。脱下太空衣,莉诺娅用奇怪的目光看着我。 我不知道她想于什么,我很有些局促。
“谢谢你!斯科尔,又被你救起,真的是很感谢你!”
“好了!其实没有什么的,只是做些我该做的事。”我胸中狂涛 拍打着湾岸,我强自克制着,隐瞒着自己的感觉,害怕会造成堤防,我很辛苦。
莉诺娅整理好衣服,却伸出了双臂,我不知这是干什么。
“刚才因为有太空衣阻隔,快点快点!”莉诺姬如同打开尘封 的相册,又现出以前的调皮活泼来,“抱抱……”
抱抱?
“我想触摸一下,这生存和真实的感觉。” ……生存吗?现在只有生存是不够的。我对着莉诺娅:“现在 虽然得救了,但你明白现在的状况吗?想继续活下去吗?想回到大 家那里去吗?”
莉诺娅认真地:“我们不会成为过去的。”
我更认真地:“没错。”
我们在太空般中四处搜索,打跑了无数怪物,并且找到了操 作飞船的方法。我们按照通讯员的提示,输入了资料,开始了归回 的太空之旅。
我们默默相视一眼,宙外无数星尘浮石都一一经过,这是个 流转的世界,这是我们彼此心中平静宁馨万分的时刻。星无语.星凝眸,星在微笑。
莉诺娅因为关掉了重力装置,而在空中打着转,我离开座位, 将她拉回。“坐那边的座位吧,记得扣上安全带。”
但她却没有听我的话,还近乎得意地坐在我身上,我只好抱 着她。
“是回去吗?”
“大概是……快回座位扣上安全带吧。”我无意中声音轻了很多。
“我想再这样躺一会儿。”她有些撒娇。
我握紧了她的手:“为什么要这样靠近我?”
“斯科尔不是这样想的吗?”
“我不太习惯。”
“那么在小时候呢?”莉诺娅像是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似的,“跟 爸爸妈妈见面时,抱住他们时,有不安的感觉吗?”
我边想边说:“父母吗?……我也不知道。不管我怎样回忆都想 不出他们的样子。嗯……不过那时有艾露在我身边,我们经常手 拉着手。”
“那时觉得安心吗?”
我渐渐把心中的埋藏挖出:“是啊。但当那时她被强行带走后 ……或许是从那时开始,觉得安详……温暖……这类的东西很可 怕。”
“是不是因为害怕失去这些东西,一开始就不想要这种感觉 呢?所以就总是说自己不需要同伴。”
“……我……是令人讨厌的人吧。”
“……斯科尔,要是你老是这样做的话,我想你一定会失去很 多开心和快乐的事。”莉诺娅抱紧了我。
“……或许是吧。”
“绝对是。”莉诺娅沉默片刻后望着太空:“我……很喜欢现在这样,妈妈这样抱着我和挨近比较温柔时的爸爸,就是这种感 觉。”
“……我不是你的亲人呀。”
“那当然。不过现在的斯科尔是最能令我安心的人。”莉诺娅 笑了一笑,摸着我的下巴,“你是个能同时给我喜悦和让我灰心的 人,而且让我感觉到很多新的东西。”
我感到很真切的不好意思:“快回自己的座位去吧。”
莉诺娅又抱紧我,在我耳边恳求:“让我再多坐一会。” ,我默默地感受着她发丝在我嘴边的磨擦,想的却是不知道自 已会不会在什么时候生气。
“”我们会安全回去吗?”
“现在只能这样相信了。”
“回去的话……我们会不能在一起的。“莉诺娅不知为什么又 变得忧郁了起来,枕在我肩上。
“……或许会这样。”我再握紧她的手,“没有人知道未来的 事,也没有任何人可以保证。这句话不是你说过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莉诺娅很失望。
“回去之后的事……回去之后再想吧。”
莉诺娅听了我这句话后慢慢回到自己座位。“大家……或许不会……原谅我。”
“原谅?”我完全不明白她担忧什么,但这时听见从ESTHAR 传来的通讯:“这里是空港,‘神之黄昏’请回答。”
“这里是‘神之黄昏’。”
“我们是回收救生舱的人,有几个问题要问。请问有多少人在 ‘神之黄昏’?”
“只有两个。”
“你的名字是?”
“斯科尔,是巴拉姆GARDEN的SEED。”
“另一位呢?”
“……莉诺娅……”
“莉诺娅?是魔女!?魔女在哪里!?”
……是……这样吗?莉诺娅是魔女?
“我……变成了魔女,不能和斯科尔在一起。”莉诺娅的声音 无限低沉。
“神之黄昏’请回答!”
“未来是怎样我都不想要,只想……一直像现在这样下去。”
莉诺娅……我欲开口,又因为莉诺娅凄楚的样子而说不出话 来。
“我不想见不到其他人……”
那边声音杂乱:“魔女回来后一定要将她封印,回收部队必须遵照指示去做。”
伤心的莉诺娅在我眼中深深地低下头:“我……很害伯……”
“斯科尔听到吗?魔女听到吗?”
我将通讯器关掉,莉诺娅的眼角却已经是珠泪涔涔:“很害怕 ……斯科尔。”
我离开座位,蹲在她身旁,用力握紧她的手。她伏在我身上: “我不想回去。”
我紧紧地抱着莉诺娅。好像在以前有人向我说过……“在我 们面前有着不同的道路,并且要求我们自己选择认为是正确的道 路……但这是正确的吗?……莉诺娅……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我己不能放下你的手……
这一路的行程,仿佛总有一支美丽的歌纷纷落落地响在耳 边,令得星海夜空都晃漾,世界在身边转动不休。乐音,就此绵延下去,绵延下去……
到达地面时,ESTHAR的工作人员已经等侯多时。“魔女莉诺娅!请你接受我们的招待,封印魔力的房间去安睡。”
莉诺娅看来是要服从他们。工作人员对她说:“魔女阿尔提米 西娅。她的目的是将时间压缩,如果成功的话,整个世界就只有她 一个存在,其他人类会消失……他想利用我的身体进行这计划, 而我又不能控制住自己的身体,所以必须要跟着他们去。”
“行了。那儿有很美丽的礼物给你,是张美丽的床,现在带领你去魔女纪念馆。”
莉诺娅将要跟着他们远去了,我不禁高声叫喊:“莉诺娅,不要去!”
“因为我是魔女……在别人害怕之前,讨厌之前……谁也不 能碰我……我不想这样,所以我得去。”
……莉诺娅
“……对了……这枚戒指还给你。”她将戒指除下,递到我面 前,那一点光芒在面前闪烁不停。
“不!你拿去。”
“但是……”
“就这样!”
莉诺娅,带着那枚戒指,边走边回头望着我。夜,将她的背影抹上一层层幕帘,越来越模糊了起来。……莉诺娅所希望的事… …真的没有办法做到吗?
就这样,她要离去,永远沉睡在我记忆中吗,留下一个孤单枯燥的空间给我?
莉诺娅!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