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的混淆——〈4〉战争

2004-07-03 18:40 | trytrytrytry

幻想的混淆系列

幻想的混淆——〈3〉“家”(链接)

灰色字体表示回忆,在回忆过程中将采用当前角色的第一人称叙事,目的是更清晰地表达角色的内心活动,希望大家适应。



幻想的混淆——〈4〉战争





没有飞翔的海鸟划过天空时留下的倩影,没有飘扬渔船休闲海面时留下的踪迹。密集的爆炸声震颤着每个人的耳膜,也震颤着每个人紧张的心。平静的水面阻挡不了登陆艇的前行,被船体激起的水花形成波浪向两边漾开,再与并行的登陆艇漾出的水波相碰撞,交织相错,渐弱消散。

Xu的战况分析和作战计划讲的简明精炼,没有半点繁敷之词。然而随着讲解结束而来的,是令人尴尬的沉默,所有人都很安静,包括那个疯狂的战斗痴迷者——Seifer。我清楚地看到他的嘴角依旧轻蔑地微微向上翘起,但我又同样清楚地看到他眼睛里那一丝极力掩饰、转瞬既逝的不安。其实每个人的心情都是一样的,大家都明白战争意味着死亡,所有亲临战场的人都有可能得到这样的“恩赐”每个生活在安逸之中的人都可以信誓旦旦地说自己不怕死,而真正对死亡的恐惧只有亲自接近它时才感受的到。这没什么可嘲笑的,人性本是如此,只是每个人面对这种恐惧的方式不同罢了。

当登陆艇厚重的仓门开启,震撼的爆炸声更清晰地传来时,我对自己说:“命运的转折开始了。”


真的很有戏剧性,两年前曾发生过的事现在又重现了,只是这次更惨烈、更迷芒,Squall看了Galbadia的广播电视后就确定Balamb Garden一定会派遣SeeD来支援。因为如果不是为了SeeD能在海滩上顺利登陆,Dollet军队决不会冒着背水一战的危险死守没有丝毫战略意义的海滩。所以他就这样义无反顾地向那里前行。他始终坚信只要见到eeD,自己的处境一定会改变,这是一种源于内心深处的信任。

途中到处都可以看到战死的士兵和机械爆裂的残片,道路两边的许多建筑都有所损坏,甚至是塌坯的。偶尔也会看到因战斗而燃烧的车辆,火熊熊地燃着,冒出滚滚黑烟,上升到晴朗湛蓝的天空中,像张牙舞爪的野兽一样阴森而不和谐。最让人惨不忍睹的,是一辆燃烧的卡车上趴着一位士兵,Dollet士兵——又是一位年轻的Dollet士兵。面朝下地趴着,士兵面部下方是一团无声无息的火,浅红色的火焰用舌轻舔着士兵的脸,那是一张被烧焦的脸,只剩一点焦黑的残肉贴在那森森的、被熏黑的骨头上,黑洞洞的眼眶里向外流着什么。这个,或许可以叫做髑髅了……

去海滩的路并不长,可Squall走了很久,他在用他的角度身审视这座狼藉的城市,以前几天那座沉闷但平静的Dollet为参照。“Galbadia的目的是什么?即使Esthar真的攻击了Galbadia飞弹基地,即使Galbadia已经宣战,可对象是Esthar啊,如果说最初Galbadia是战争的受害者,那么这个国家现在则是把自己所受的委屈强加给别国,这无论是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不合理的。为什么没人怀疑这场战争?就这样打下去?”杀戮、死亡、征服、屈辱,在这座本来就落后的城市中不断上演,但这悲剧却演绎的不明不白。

一路上异样的安全,没有遭遇到任何敌人。海滩附近的尸体更是不计其数,像经历过一场灭绝人性的屠杀,阐明身份与来意的Squall很快就得到守军长官的信赖,Squall答应帮助Dollet军队共同防守,并证实了SeeD会来的推断,接下来能做的只有等待了。

傍晚,夕阳向天边沉沦,柔和的阳光覆盖着这座血与火交织的城市,映出一丝凄美与苍凉。Galbadia军没有再进攻海滩,但枪声依旧,显然他们已经将进攻重点放在了北城区,那里一旦沦陷,这片弹丸之地就不攻自破了……

“是SeeD!SeeD来了!”防波堤上的僚望兵握着望远镜喜悦地喊着。刚才还仿佛在等待死亡、一言不发的士兵们瞬间有了活力,就像已经赢来胜利一般相互庆祝了,SeeD是他们的希望,他们的救星。

大批量的登陆艇绕过防波堤,箭一样地驶向岸边。仓门开启,第一个出来的竟是Quistis,四目相对,Quistis对这样的相遇很是吃惊,“是……Squall?”Quistis问完了才觉得这话好笑,但只是因为太意外了。Squall默默注视着Quistis,冷俊的眼神和额头上标志式的疤痕是无言的回答。

“嘿~看看我们遇到了谁?”Zell和Selphie的出现打破了Quistis的尴尬。

SeeD和一小部分穿着制服的候补生在海滩集结。片刻之后消失在战火肆虐的城市里。

Squall、Quistis、Zell和Selphie则没有立即行动。“Squall,听说你有麻烦了,怎么会跑到这儿?”久别的重逢使Zell几近忘记了战争的存在。

“没什么……”Squall的敷衍使Zell大失所望,“他一点儿也没变。”Zell想。

“到底发生了什么?Galbadia为什么要入侵Dollet?”Squall主动向Quistis提问,借机也岔开了话题,他真的不想再提这些天来发生的莫名其妙的事,尤其是深夜里潜入Deling去看Rinoa,还差一点儿死在Biggs手上。这更让他感到耻辱……

根据Dollet的情报,Dollet在一个月前探明境内地下有储量丰富的Engenma水晶,最近几天Galbadia多次要求提高产量和进口数量,当然价格却是极低的。Dollet以生产力底下无力大量开采为由拒绝了Galbadia的无理要求。结果Galbadia就开战了。宣战的同时展开了进攻。

“等等,Engenma水晶是什么?”

“好象是新发现的高能燃料,据说比现在使用的任何一种燃料燃烧时所释放的能量都高许多。”Selphie抢着说。

“Dollet在13小时前向Balamb Garden提出了佣兵支援请求,Cid先生派出大量学员和SeeD,学员们有机会在这次实战中晋升为SeeD。”

“实战测试?”Squall惊讶。

“对!而且这次行动SeeD将不会得到任何佣金,也就是说支援Dollet是免费的!”Quistis把自己所知道的情况都告诉了Squall。

原来Galbadia为了发动对Esthar的战争,不得不拥有大量资源,入侵Dollet并掠夺Engenma水晶对未来的战争是非常重要的,而且Dollet还拥有一个比较大的港口,可以担当起军需物资的海运枢纽。完全是一举两得。

“回到SeeD的行列吧,你曾经是我们当中最优秀的。”Quistis愀然地说。

Squall沉默片刻,凝重地点点头“走吧!”

夜幕的降临给曲折的街道蒙上了死亡的气息,作为走在最后面的一个小组,Squall一行人几乎已经遇不到敌人了,前面的人已经为他们扫清了道路,他们可以做的,只有干掉那些落单的小杂兵。这对于SeeD中的精英来说实在是大材小用。

在一个三岔路的交汇口,Squall一行人看见一架X-ATM192正在以极高的速度向这边逼近,在它前面的,是一个拼命奔跑的女孩子。奋力的步伐间也显出了疲惫,但仍旧竭尽全力地跑着。在夜幕下看不清女孩的脸,只能依稀地看到她怀里抱着一个盒子,一个小提琴的琴盒。

“她?”Squall一惊。

“不能见死不救!”Quistis和Zell说着冲了上去,Squall紧随其后。

战斗打的还算轻松,X-ATM192在高等级GF:Quezacotl猛烈的雷击下显的不堪一击。几个回合下来,就炸的只剩下一堆烂铁。

“怎么又是你?”Squall带着埋怨的口气问。

女孩没做声,把脸转向一边。

“原来你们认识?”Zell反而来了精神。

“不……他只是帮助过我……”女孩开口了,语气与第一次见一样冷冰冰的。

“谢谢……”女孩说着转身要走。

“等等!这里正在打仗,你一个人很不安全,和我们一起走吧,我们可以送你到你想去的地方,我们是SeeD,我们有能力保护你。”

“SeeD?哦……”女孩露出不屑的神情。

“喂!不知道SeeD吗?SeeD可是世界上最强大的佣兵……”Zell没有说下去,因为他看见那女孩死死的盯着Squall的脸看个不停。

“嗯……如果没有添什么麻烦的话就一起走吧,这样会安全些,对吧?”女孩说着,冷俊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注:如果您在本文中发现看不懂的地方,请查看前文《幻想的混淆——〈3〉“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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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不会原谅用欺骗的方法伤害我的人,也不会用同样的方法伤害别人!


被自己爱着的人恨是一件最悲哀的事情,而比这个更悲哀的则是带着这种感觉悲哀地死去,就算她爱的人已经原谅她了,她还是无法知道……


人,总是在自己创造出的矛盾中,痛苦着……挣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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