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梦历（2）——G.F、Squall、死

2004-02-03 23:29 | hyukie35

本章介绍：
故事背景：刺杀魔女失败后，视Seifer为特别存在的主角只身一人来到Seifer在收容所的房间
地点：Galbadia D地区收容所
主要出场人物：“我”、Seifer

第二章 G.F、Squall、死

如果，同深驻心田的那人在一起便是幸福，那该如何正视他无心的存在？
如果，默默地观察他做每件事便是幸福，那该怎样面对他一视同仁的笑颜？
如果，注视同一片星光下的沙漠便是幸福，那该用什么把这幸福细细留存？

有限的空间，无限的距离。
一间简陋的牢房，一轮明澈的新月，时间迷路了。
窗外皎洁的月光为每一粒细沙裹上银装，仿若起伏的丝绸上洒满繁星。

柔美的月光下，Seifer侧脸的线条呈现光洁的弧线，随着微弱的气息上下，象是魔女用来诱惑生灵的美物。被月神用银笔勾勒得恰到好处的唇线象是将要诉说一个关于奋斗，背叛和胜利的故事。从来就最爱看他的眼，因为在任何时候，它们总坚强得让人忘却担忧。

我站在Seifer跟前，自问这是否就是我一直以来所追寻的时刻，此时我是否就算得到了幸福。

但我不能回答。没有尝过幸福滋味的人怎能知道得到幸福是什么感觉。我只知道，我喜欢这样看着他，喜欢在万籁俱寂的夜晚聆听他沉稳的呼吸声，直到黑夜把月光吞没，再没有沙漠和星夜之分。

欣赏这个休憩的骑士入了迷，甚至当他转过头来都没能即刻回神。

“怎么不出声？”Seifer的神情像Fishman Horizon的落日，那是平日连想象都觉得荒谬的柔和。我好奇先前他一个人坐在那里想到了些什么。

我顿时语塞，先前准备的生硬的语气和词句完全不合时宜。Seifer又转过头去，望向远方绵延的沙丘。

“冒险到这里，相信不是来观光的。”
“见你，心里有太多疑问。”
“关于我们对决的结果？”他转过头看着我，“坐下吧。”
除了床和窗台，我能坐的只有地板。他虽说是以邀请的口吻，在我听来却像是命令。我席地坐下，对于他和Squall的决斗我的确有所疑惑：“为什么不用G.F呢？”
他用头示意我坐床沿上，回答：“G.F，它们的力量不属于我。借助它们的力量，我胜了代表不了什么。”
“可Squall用了。”我站起来坐到床边，那床不及学员宿舍的柔软，却同样一尘不染。
“是的，他用了。他是个完美的SeeD，优秀的战士，为了完成命令，得到胜利可以借尽一切力量。”没人相信Seifer会这样评价Squall，但他的语气却清楚地告诉我，这每字每句都不曾用掩饰物遮盖。

Squall和Seifer，他们两个出生就像是为了相互对立，但我不相信所谓的“宿命的对手”。任何对立都应该建立在感情或利益的基础上，从来不会有无缘无故的仇视，Squall不会，Seifer也不会。Garden中有一个声音，指责Seifer 处处与Squall作对，但如果不是Squall每次都轻易接受Seifer的挑衅，又怎会产生诸多冲突？他们额头的伤疤，与其说是宿敌的标志，不如说是两颗过于相仿的心在狭小世界中的碰撞。那么，究竟是什么令Squall和Seifer如此容不得对方呢？我至今都不能忘记当10岁的Seifer第一次看见9岁的Squall时那灼人的眼神。而这样的对立反而证明了他们对实力另一方的承认，只是，谁也不会想到今次Seifer竟如此直白地把这种承认转诸语言。与其说Seifer这番话是告诉我听，不如说是在自言自语。

“Squall没有多余的信念，冷静，单纯，甚至连领导他人也不会因为个人因素而做出不利于大局的决定。如果我能……不，我败了，因为我还不够强大，若有一天我足够强大了，就算是召唤兽，我也同样打倒！！”他抬起头，对我露出邪气的微笑，“你也想看到那样的我吧！”

长久以来唯属于Seifer的霸道再次闪烁在他透彻的眼眸，与生俱来的高傲也又一次找回它当之无愧的宿主。先前的温和顷刻间无迹可寻，甚至连整个房间的气氛都起了变化。我明白，人们心目中那个自信张扬不可一世的魔女骑士回来了！

我被这傲气摄住，不得要领地“啊”了一声。

“说说，他们怎么宣布我的死亡的？”心血来潮的问题令人无从回答，发问人却像个迫切要听精彩故事的孩子对我眨眨眼。
“执行任务不慎遇难。”
“呵，真简单啊！那些人真是笨的可以，以为这样就能蒙混过关吗！”在他眼里，试图掩盖刺杀事件的真相就如同企图打伞躲避Luna Cry那样自欺欺人。

虽然我不赞成Garden以学员为代价换取魔女原谅的做法，但我完全能理解Garden方面所作决定之艰难，而对于作为替罪羊的Seifer，我们原本就没有资格得到他的宽恕和谅解。

“哭了吧？”他猛然把头凑到我面前，劈头盖脸地又抛出个棘手的问题。

我一惊，昨日涟涟而下的泪水，空荡寂寥的房间，渗透至每一寸肌肤的绝望感齐上心头，历历在目。而我所有这些悲痛的源头，如今正饶有兴趣地问我他恶作剧似的死亡是否曾令我哭泣。像个被逗弄的孩子，我恼羞却无奈。

他的问题，开启了我的忧伤。

“真没用！我可希望我的葬礼是个欢乐的葬礼啊。在我死之前，我一定会完成我的梦想，所以到那一刻……”他伸手用食指把我耳边的一缕长发绕了一圈，“你只能为我笑！”
“梦想只属于孩子。”我不愿被他凌人的盛气压制。
“孩子！！”Seifer顿了顿，用拇指指指窗外，问：“你看见了什么？”
“沙子。”
“哼！”他冷笑一声：“那就是你看到的么，太让我失望了！”
“还有月光。”
“够了！”他起身拿起Gunblade，“真是浪费时间，我还有正经事要办。你要走要留随便，反正这里的废物多一个少一个我无所谓。”

Seifer朝门口走去，又停住脚步，问道：“你知道SeeD的真正含义吧？”那众人皆知的答案还没出口，他却又立即提手阻止，“不用了，还是把这个问题留给我们都最喜欢的Squall吧！”Seifer大笑着跨出自动门，在门合上的一瞬，我依稀听到有人说了句：“晚上，注意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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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yukie35的废话：
啊，吊人胃口给n个人tf的说，以后再也不敢了！这不，马上放第二章上来。
自己觉得这一章挺好玩喏，不知道各位觉得怎么样。臭脾气碰上温吞水，虽然没有大打出手，话说到后来也多少带点火药味了。诶？主角不是“那个什么”Seifer嘛？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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