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历(6)——禁闭

2003-07-29 18:59 | hyukie35

禁闭室——Balamb Garden中唯一一个让人背脊发凉的地方。它把“有即无,无即有”诠释得淋漓尽致。据记载,至今还没有一个人可以在那里熬过5个小时。
Balamb Garden是个崇尚自由的地方,所以建造者即便是在设计这为了处罚而存在的场所时,也尽可能缩短限制受罚人自由的时间。在处罚量不变的前提下要缩短处罚时间,势必就要加强处罚的强度。介于有着“禁闭是Garden进行处罚的唯一手段”这从不曾变更的铁的规定,设计者们只得在他们想象力所及的范围之内建造出最严苛又最“人道”的禁闭室来。
Balamb Garden的禁闭室位于学院的尾弦,乍看之下它们像一个个无窗无门的鸟笼,因此也被称作coop。平时,coop被有秩序地收入Garden内,只有当需要使用时它们才会由一只粗壮的机械手臂逐个挂出。每个coop的大小都不同,以适合各种体型的受罚者。按规定,Coop的宽度比受罚者的肩部宽20cm,厚度是受罚者身体厚度的一倍,而高度则有规律地从160cm~250cm按照每10cm为一单位划分。也就是说,coop对受罚者而言是刚刚“合身”的。Coop中仅有的通风口便是顶部连接机械手臂处那一掌大小的天窗。
每个coop都是有一种极易导热的合金铸成。毋宁说是“导热”,不如称之为“加热”更确切。由于这里的阳光无论任何时间任何季节都温暖和煦,因此为了要制造出“炎热”的效果制造者选择了这种金属。它在阳光的照耀下会迅速将收光面的光亮以高出其几倍的热量从另一面释放出来。曾有人用魔法温烫器和coop的加热能力做过比较,竟然发觉coop能比温烫器更快地达到同一个测试温度。此外,coop受热极度均匀,内壁滚烫,只是内部温度不会达到把人烤熟的地步。
Coop的这个功能加上它独有的“合身”设计,受罚者在其中不仅没有了“行动”的可能,就连换个站立的姿势也是十分艰难,直挺挺地站在里面一动不动才是最明智的做法。这可算是种完全限制自由的极端严苛的审判方法,在这个世界中,任谁也无法在习惯了风和日暖的环境后在里面忍受半天以上的。这想必就是设计者的初衷——以最短的时间限制受罚人自由又达到必须的处罚量。
由于禁闭室苛刻的处罚方法,直到现在还有学员拒绝相信Balamb Garden中存在这样的处罚工具,或许是害怕有朝一日自己被关进去。大凡一经提起就会令人感到恐惧或不自然的地方,学员们都会给它们取个代号,禁闭室也不例外。人们喜欢把它叫做“NO.1”。
NO.1 = NO I
表示完全忘记自身的存在,忘记“我”。

翌日 8: 48AM
Seifer的判决书最后一个章是由我盖的,任何违反院规的人都不能逃脱处罚。鲜红的“判决核实,即日实行”把我的视线映红,眼睛痛了起来。当我拖着承重的步伐挪到那个残酷的房间时,当事人已早早地站在那了。禁闭室指挥厅中身穿宽松得足以掩盖其怪异身躯的审判官和两个Garden Facility一如既往地用沉默迎接我的到来,和他们一言不发形成对比的竟是等待处罚的人。
“怎么这么慢!SeeD的办事效率实在令我钦佩!”Seifer的语气中充满嘲讽。
我把文件连同一句“拜托了”一起交给身旁的审判官。审判官在翻阅了每个盖章又看了看当事人以后,用他的第七根手指按下了开启按钮。一个coop缓缓从下层升上来,摇晃着,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整个审判大厅里安静得让人窒息,除了审判官如蜥蜴般“嘶嘶”的呼吸声外,就只有Gunblade 不断点地的金属撞击声了。这三种拥有各自独特节奏的声音在这充满着令人窒息的肃穆和空间里交织起来,像产生了化学反应似地营造出一种诡异异常的气氛
coop的门“刷”的一响打开了。那声响让人联想起只在神话故事中才有的取人头颅的装置。Seifer站在正对coop的地方,脸上仍带着挑衅的笑容。他头也不回地迈向金属盒子。
“等一下!”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我就这样打破了原有的诡异和肃穆,“为什么不申诉呢?明明该承担责任的不止你一个呀!”
他知道我指什么,却只轻蔑地“哼”了一声。
“听着!他只是服从我的命令!我要打败他,但决不靠这个。”
伴随着Garden Facility们用打字机般的语调在一旁宣读的被罚者权利,他依旧大步流星——
“幻想之神宽恕你的过失,在她用曙光轻抚你的身躯时,罪过业已由汗水赎清……你有权在此寄放一切会加重你刑罚的物品,武器、外衣、护具、首饰……它们将成为你的累赘……”Garden Facility们依旧宣读着,coop的门却已经缓缓关上了。我最后能看到的,依旧是那扬起的嘴角。
当那高傲的神情在眼前消失时一切就告一段落了。这个总令人分神的男孩将在那狭小的空间中忍受三天。走出刑罚大厅,仿佛经历了一场神圣漫长又庄严的仪式般,我感觉身心都有种异样的东西在翻滚。要专注自己的工作了,要好好弥补前几天做出的错误估计了。我习惯性地轻拍自己的脑门,朝办公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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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yukie35的废话:
想到这种禁闭方法是在去年军训过程中,被灼热的太阳炙烤的时候。现在又是炎夏,上海已经连续十几天38度以上的高温天气了。在这种天气,禁闭室里的感觉应该任谁都能轻易地想象吧。
另外,不知道各位希望看到怎样的情节发展和描述,hyukie35想象力有限,各位给点建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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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 Mercy. No Choice.